人参、黄芪,均味甘微温,为温补之品。同能补脾肺之气,治脾肺气虚诸证。人参补气力强,擅长大补元气,拖救虚脱;又能补气生津,治气津两伤证;安神增智,治失眠健忘。黄芪补气力虽不及人参,但有升阳作用,治中气下陷病证多用;又善托毒生肌、利水消肿,治气血双亏的疮疡久溃不敛或脓成日久不溃、脾虚水肿;还能通过补气而生血、摄血、生津、行滞,治血虚萎黄、气不摄血之崩漏便血、气津两伤之消渴、气虚血滞之痹痛麻木和半身不遂等。
黄芪、白术,均性温,为温补兼利水之品,同能补气利尿、固表止汗,治脾虚气弱,水湿内停的水肿、小便不利,以及气虚自汗。其中,黄芪补气力强,又善升阳,治中气下陷的脏器脱垂及气虚发热;还善补肺益卫、固表止汗,治自汗盗汗;托毒生肌,治气血亏虚的疮疡久溃不敛或脓成日久不溃;此外,通过补气又能生血、摄血、生津、行滞,治血虚萎黄、气不摄血之崩漏便血、气津两伤之消褐、气虚血滞之痹痛麻木和半身不遂等。白术兼有苦味而具燥湿之功,善治脾虚兼湿游之证;又能健脾安胎,治脾虚胎动不安。
白术、苍术,上古通用,宋元始分,今列二种。二药均味苦性温而归脾胃经,均善燥湿健脾,治脾虚湿停之泄泻或便溏、带下等。白术又兼甘味,以补虚为长,除善健脾外,又善补气、止汗安胎;苍术又兼辛味,以祛邪为长,除善燥湿外,又善祛风湿、发表,故治脾虚气弱当用白术,而治湿浊中阻当用苍术;治气虚自汗、气虚外感多汗及脾虚胎动不安当用白术,而治表证夹湿及风寒湿痹当用苍术;若脾虚湿盛互见,二者又当同用。此外,白术还能利水,治水肿、痰饮;苍术还能明目,治夜盲症,配苦寒之品治湿热之疮疹、脚气及痹痛。
人参、西洋参,均能补气生津,治气津两伤的烦倦口渴。其中,人参性微温,补气力甚强,气虚、气阴两虚的重症、急症多用;又善补脾气、益肺气,为治脾肺气虚证所常用;还能安神、增智,治失眠、健忘。西洋参性凉,为清补之品,补气力虽不及人参,但长于清热养阴,气阴两虚兼热者用之为宜;又善养肺阴、清肺热,治阴虚火旺的喘咳痰血。
太子参、西洋参,均能补气生津,治气津两伤的烦倦口渴。相异的是:太子参性平,补力较弱,气津两伤、火不盛者用之为宜;西洋参性寒,补力较强,气津两伤、火盛者用之为宜。
人参、党参,均能补气生津,治脾胃气虚倦怠乏力、肺气不足气短喘促,以及气津两伤之口渴等证。人参源于五加科,性微温而善大补元气,为治气虚欲脱第一要药;又善安神增智,治心神不安的心悸、失眠、健忘等证。党参源于桔梗科,性平而补气力较缓,挽救虚脱虽非其所能,但却善补中气、益肺气;又兼养血,治血虚萎黄等证。由此可知,人参力强,党参力薄,若以党参代人参用,则宜加大用量。
刺五加、人参,既均善补气,治气虚诸证,又均善安神益智,治心悸、失眠、多梦及健忘等。刺五加性温,补气力缓,以补脾益气为主,治脾虚乏力、食欲不振;人参虽性微温,但补气力强,既善大补元气而挽救虚脱,又善补脾气、益肺气,治脾肺气虚证。此外,刺五加还能补肾强腰、活血通络,治肾虚体弱、腰膝酸软、小儿行迟,以及气虚血瘀之胸痹心痛、痹痛日久、跌打肿痛等;人参还能生津,治津伤口渴、消渴等。
白扁豆、山药,均味甘而能健脾,治脾虚病证。其中,白扁豆性微温,又能化湿,善治脾虚有湿之食少便溏、妇女带下;还能消暑,治暑湿泄泻等。山药性平,又善益气养阴、补肺肾及收敛固涩,治肺虚或肺肾两虚的喘咳、肾虚遗精等证。
山药、大枣,均味甘人脾,均善补脾而药力较缓,治脾胃虚弱证。山药性平,除补脾气外,又善养脾阴,为平补气阴之品;还善补肺益肾且兼固涩,治肺虚或肺肾两虚的喘咳、肾虚精关不固的遗精等证。大枣性温,除补脾气外,又善养血,为温补气血之品;还能安神,治血虚萎黄及脏躁证;与药性峻烈的药物同用,可收缓和药物的峻烈之性与保护胃气之功。
甘草、大枣,均属甘缓补虚之品,功能补中益气、缓和药性,治脾胃虚弱、倦怠乏力,或于复方中缓和药物的毒烈之性而调和诸药。所不同的是:甘草性平,炙用性偏温而善补心气、缓急止痛,治心气虚的心动悸、脉结代,以及脘腹或四肢挛急疼痛:生用偏凉,又能祛痰止咳、解毒,治咳嗽痰多痈肿疮毒,并解药物及食物之毒。大枣性温,又善养血安神,治血虚萎黄及脏躁证等。
红景天、绞股蓝,均能益气,治气虚,兼热者尤宜。其中,红景天主以甘补,兼以苦泄,性平偏凉,又能平喘、活血通脉,治久咳虚喘,以区气虚血瘀、血脉不畅所致诸证。绞股蓝善泄为主,兼能甘补,药性寒凉,又能健脾、 祛痰止咳、清热解毒,治频热咳喘、热毒疮痈、癌肿等证。